她去摸他的嘴唇,他的喉结,顺着他胸口的位置,哆哆嗦嗦地贴上去,脖子和身体弯折成两个维度,难耐地唔哝了一声,“烫,好烫。”
也不知道她指的是上面还是下面。
沈宗良去吻她的脸,接下来是唇瓣和水淋淋的舌尖。
他喘得越来越重,“我知道,但外面不能脱衣服,我抱你回去。”
这种克制的情况仅限于在室外,一回到山庄的独栋别墅内,沈宗良的行径就不大成文了。
他反锁上大门,窗帘紧闭的偌大客厅里,他把且惠拖到那张又空又软的真丝地毯上,全凭自己高兴,摒弃掉身上谦德有度的君子之仪,大脑被那些混账念头占据了上风,痛快地做了个尽兴。
且惠的身体柔韧性很强,被他按着性子摆弄出各种姿态,细声呜咽了一整夜。
她的二十岁就在这座翠英如盖的山庄里悄悄来临。
第二天,且惠睡到了中午才起来,身边空空的。
洗漱后的第一件事,她穿好衣服就去检视客厅。
记得被抱上楼前,那张昂贵的地毯已经不能看了,到处是狼狈的水痕。
且惠匆匆跑下来,果然,已经换过了一张新的。
她脸上一红,走到开阔的庭院里,坐在沈宗良身边。
和风丽日,他手上端了杯咖啡,正在悠闲地看报纸。
“起来了?”沈宗良推过一杯茶给她,“润润嗓子。”
她抱起来喝了,“地毯是谁换的?”
沈宗良说:“当然是服务生了,总不会是我。”
且惠绞了绞两根手指,“那、那岂不是这里的服务生都知道,知道......”
“知道那都是谁留下来的吗?”沈宗良一本正经地问。
她气得在他腿上拧了一下,“你还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沈宗良心情大好地笑了,折起报纸,“放心,这里也没人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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