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至于且惠问他在笑什么。
大概就是笑那些献宝的人,对钟小姐的品貌认知还停留在四年前,但她本人已经升华了。
她们拿了不少东西,十来个大箱子塞满了,搬得庄新华手酸。
且惠见状,她说:“我来开车吧,您受累了。”
庄新华把地址发给她,“这房子是我一个朋友的,你们先住着,他人在澳洲,住多久都没关系。”
“关系这么好的朋友啊?”幼圆在后座上吸着酸奶,“谁啊,我认识吗?”
庄新华坐在副驾驶,有些心虚地看了眼且惠,“别管了,我的朋友你还能都认识?”
幼圆咬了下吸管,怀疑他在无中生友,本来还想骂一句,你神气个屁啊。
但一想到庄新华是来雪中送炭的,她忍住了没有说。
庄新华把她们安顿好,叫了一顿中餐到家里来吃,他没有多少胃口,就坐在旁边看她们俩。
从昨晚开始就没进食的两个姑娘,捧着碗大快朵颐。
且惠自己尝了不错,还要往幼圆碗里夹,“吃这个,这个好香。”
庄新华周一还要回司里上班,不能待太久。
他只住了一个晚上,三个人坐在太平山上的院子里聊小时候。
幼圆说:“记得吗?读二年级那年,他摔进学校的花坛里,扎了一脸的仙人掌刺。”
且惠笑着喝了口茶,“对呀,我现在都不知道谁那么缺德,在草丛里放那么多盆仙人掌。”
“还能有谁,徐懋......”
故人已逝,庄新华摆了摆手没再往下说,端起酒来灌了半杯。
且惠盯着玻璃杯说:“这场变局早点结束就好了。”
庄新华叹了声气,“人人都盯着那个位置,人人都在站队,看什么时候定下来吧,不过应该也快了。沈叔叔说......”
他如今和沈宗良走动得勤了,敬仰小叔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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