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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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幼圆回来,她连拖带抱地,把且惠拉了回来,哭着打了她一巴掌,“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她力气太大,且惠哭了,哭着哭着又笑起来,擦了把眼泪,“今天先不死了,等我有胆子去过了那曲再说。”
后来她的导师和她说了一句话,如果放不下,也实在忘不掉这份爱的话,就揣起来往前走吧,不要总是和自己作对了。
人到万难须放胆,且惠有在继续往前走,像从前一样和生活顶撞。
她开始接受治疗,每天按时服用抗抑郁的药物,后来药量一减再减,各项指标都趋近于正常。
到今晚为止,且惠已经停药半年了。
沈宗良对她来说,成为一个遥远而模糊的记忆符号,标注了那一段如登春台的时光。
他就这么被封印在了岁月里。
庄新华看她表情很自然,应该是能平和地提起来了。
他放心地说:“沈叔叔说斗争结束前的最后一阵硝烟,总是格外浓烈的,这说明大局就快要定了。”
且惠低下头,笑了下,只有他能说出这样大有深意的话。
山中皎皎月色落在身上,她仰着脖子,出了很久的神。
原来她离开他,已经有四年这么久了啊。
第62章 chapter 62
聊到夜深了, 幼圆困得撑不住,先去睡觉。
听见楼上卧室门关上的声音,且惠才来逼问庄新华, “你讲老实话,她爸妈的事到底严不严重?”
庄新华啧了一声,“总之是凶多吉少了。你想想,连她爷爷的面子都驳了回来。”
僻静的院子里烟霭沉沉,且惠吸了口气, “没事,我会照顾好她的。”
“要你照顾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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