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也许是压迫越深反抗越重,总之且惠哼了一下。
沈宗良唇边的笑意愈浓,“你哼什么?”
“你可以笑,我们就连哼都不许了吗?”
她反唇相讥,有种温温柔柔的嚣张。
沈宗良笑:“噢,这会儿又你啊我的,不说您了。”
且惠胡乱拨着自己的口红,“沈董又不认识我,我们还不老老实实的,等着被收拾啊。”
她还在生气,一点言语上的小官司计较到现在。
这不是小钟主任的气量,完全是二十岁的小姑娘,敏感多思。
沈宗良更想笑了,“那该怎么样呢?小惠,在集团里贴张告示,让上上下下都知道,你是我沈某的心肝儿,好不好?”
他有毛病。
且惠在心里说,一会儿拉下脸朝她发难,吓得人要死,一会儿又云淡风轻地开这种玩笑。
她加重了语气说:“好不好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需要被特殊对待,但也没必要弄得这么僵,大家不舒服。”
沈宗良这三个字的荣光,她过去不想沾染分毫,现在仍是一样。
沈宗良瞧着她秉公无私的神情,连最后一些些的留恋都没有了。
他不死心地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真的都过去了吗?”
过了很久,且惠接连做了两个深呼吸。她折中了答案,捱下身体深处细微的战栗,平静吐字:“嗯,在我这里......已经过去了。”
人也许可以再见面,相视一笑泯恩仇,但已经断了的缘分,碎掉的那面镜子,是没有可能再缝合的,拼拼凑凑,依然有一道丑陋的疤。
新的经历就算在坍塌的废墟中长起来,也难免带着旧感情里挥散不去的冤魂,再重来一遍,到分手时,也不见得比上一次更周全、更体面。</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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