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陪伴她的只有一张办公桌、一盏灯,和案头堆积如山的工作。
从这层意义上来说,她活的一点也不成功,只是个不自由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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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惠比沈宗良要晚两天到江城。
周四晚上,她在总部熬了个大夜,凌晨才从大楼里出来,请同事吃了一顿宵夜。
喝啤酒的时候,温长利玩笑说:“要是小钟能留下来就好了,整个部门的工作效率都上去了,明天我就跟沈董打报告,把你借调过来。”
“好啊,只要沈董一签字我就来。”且惠举着两串烤肉,应和他说。
她周五下午的航班,太阳落山了才到抵达。且惠推着行李箱走出来,看见半边天色都隐没在诡丽的红晕里。
沈宗良来接她,且惠看见他的车子,快步过去。
她看了看表,狐疑地瞄一眼他:“哪里有这么快开过来啊?你早退了吧。”
“今天在市里开会,一散会就过来了。”他开了车门,一把将她推进去。
且惠坐好了,等着他从另一边上来,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们在没关窗的车内接吻。
沈宗良担心她走了一路,力道也是紧一阵松一阵,不敢一直太大力。吻得重了,且惠就呼吸明显变得困难。稍松一松,她又不知天高地厚地起来,不停打湿他的下巴,像没满月的小猫喝水一样。
后面的车没耐心地摁了摁喇叭。
沈宗良捏着她的后颈,让她停下来,“这位扰乱交通的小姐,该走了。”
且惠把额头贴在他手臂上,吃吃地笑。
笑了一会儿,她仰起脸,说:“好饿,我们去吃饭吧。”
沈宗良捏了捏她的手心说:“在北边没顾上,到你们江城吃点儿新鲜的。”
“不可能。”且惠表示她都已经吃过了,“我回来好几年了,这里没什么新的东西,都是老调重弹。”
他浮夸地反问:“噢,真的吗?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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