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处置。”
段骁嘴唇颤了颤,似是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低低应了声“是。”
而这时安栀也捧着跟细长的树枝走了进来,枝上的旁枝都已被掰断,只留下几排根部凸起,楚清阮对着空中轻轻挥了挥,十分称手。
少女清丽的脸庞突然绽开一抹笑容,“王爷,我们玩个游戏吧?正好帮助王爷想想自己到底错在何处了。”
段骁垂着头,声音中竟似有隐隐从容,“阮阮,你想玩什么?”
楚清阮歪了歪头,沉吟道:“王爷学富五车、文武双全,既然如此我们来玩猜字游戏吧?”
“好,要如何玩?”段骁嗓音低沉,却让她觉出一股令人反感的宠溺。
楚清阮脸上笑意渐渐残忍,“我用树枝在王爷脚心写字,王爷猜我写的什么字,猜对了奖励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若是猜错了,这薄薄的脚心可就要挨上一下了。”
“了”字还没说完,楚清阮右手一扬,竟是对着段骁一树枝狠狠地抽了上去——
“呃——”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段骁情不自禁呻吟出声,脚心只有薄薄的一层肉,只这么一下,那白皙的脚心已是一道肿胀的红痕。
而此时的皇宫中,却是静的有些可怕,所有嫔妃包括太后在内都被禁军拘在自己宫中不准出来,宫门也早早地落了锁,就连飞过皇宫上空的鸟都觉出了一股山雨欲来之势,选择绕道而行。
皇宫,御书房。
乾国尚紫,三十的帝王着一身明紫冕服坐于案前,此时已然入夜,房内四处的鎏金烛台上燃着明黄的烛火,将平德帝那和段骁相似的冷峻脸庞染上几分暖意。
过了许久,平德帝才终于放下手中的折子,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再次抬起头来时却发现身边的太监已然换了一个,“今日怎么是你当值,梁喜呢?”
语气虽然平和,微微加重的尾音却自有股不怒而威。
那太监浑身一颤忙跪地禀告:“禀陛下,梁公公今日身体不适方才告了假,这才临时由奴才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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