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铜镜,江式微还未反应过来,齐珩便已自然而然地牵住了江式微的手,带着她向殿外走去。
高季一直在殿外等候,见齐珩牵着江式微出了门,便向江式微行礼问好祝福道:
“皇后殿下安,愿皇后殿下长乐无极。”
不落痕迹地看了眼二人牵着的手,心想:六郎算是长大了,知道疼人了。
江式微是不知高季与齐珩的渊源,只知晓高季是齐珩信任之人,便颔首回礼,并未说些什么。
路上,齐珩牵着她的手,道:“高翁是陪我长大的,是我亲近之人。”
他方才注意到了,江式微看高季时有几分茫然,便解释道。
高翁?原是如此亲近。
江式微听到齐珩对高季的称呼,心里多少有了底。
“原来如此。”
太皇太后杨氏,自先帝亲政后便退隐别宫,所居之地偏僻,少有人往。
江式微对这位外祖母极是生疏,阿娘对这位外祖母闭口不提,她亦无从得知。
一路上黄门内人叩拜,齐呼:
“愿皇帝陛下与皇后殿下长乐未央。”
江式微对此有些不自然,齐珩有意无意地转移她的注意,齐珩笑着问道:“我有一事较为好奇,你为什么叫式微啊?”
原来齐珩也不知道她名字的渊源么?
她笑了笑,道:“曾听阿娘说,我还在阿娘腹中时,相卜师袁隐看了她的面相,说了四字。”
齐珩问:“哪四字?”
“弄瓦之喜。”【3】
江式微继续说了下去。
“阿娘问袁隐,可算得我命格为何?”
“袁隐答:命格虽贵,但可惜有薄命之嫌,因此名便不可为贵。”
“袁隐便取了两个字,式微。”
“阿娘起初是极为生气的,原因无他,式微这两字,有天黑倾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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