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齐令月看清了上面淡粉色的凸起,带着怒气沉声道:“这是什么?”
“原我前些日子不小心摔了,为树桠子划破的。”
齐令月反倒冷笑道:“你当你阿娘是傻子么?树枝划出的伤口怎么会如此?这分明是笞刑。”
江式微自知瞒不过,索性承认了,讪讪道:“阿娘,是我犯了错。”
“齐珩让你受刑的?”齐令月的语气有些急促。
“不是,是我自己愿意去的,不怪他的。”
“还为他辩解。”东昌公主冷哼一声。
“是为张观棋那事?”
江式微看了齐令月一眼,有些讶然。
齐令月冷瞥了她一眼,道:“不用看,这宫里什么事能瞒得过你母亲?”
“是……我的手稿被一个内人偷盗了。”
“痴蠢。”
东昌公主只觉得怒气上涌,又顾忌着江式微的脸面,忍着气指向那老媪,道:“我和殿下去内室,所有人都给吾退下,你,还有傅姆【3】跟上。”
随后便强势地拽着江式微进了内室。
“说说吧,成婚这么久了,为何还未圆房?”东昌公主怒道。
“阿娘。”江式微闻此,急急唤了一声。
“是谁不肯?”齐令月逼问道。
“是我。”
“为什么?”
江式微闭口不答。
“行,真行。你不说原因,可以。但是,今夜你就给我穿上那衣衫见他。”
江式微平静的面色顿时被撕得粉碎,她轻声道:“阿娘,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么?”
东昌公主闻言,反而气笑了:“我羞辱你?夫妻之间圆个房就成了羞辱?晚晚,这是哪儿的规矩?是成婚前傅姆没教会你如何侍寝?还是你想在他面前拿乔造作?”
齐令月的话越来越难听,江锦书觉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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