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她:“没事的,伯瑾在这,你没事的...”
谢晏问了数个问题,江锦书因痛而答复不得,只齐珩与江锦书日日同榻,几不分离,便替江锦书一一答了。
谢晏点了点头,随后从怀中取一黄釉瓷瓶,取了一颗予江锦书服下。
随后环顾四周,见案上有笔墨,便提笔留下一药方与齐珩,数次叮嘱。
末了,谢晏道:“陈奉御开的药方存档与殿下近日的药渣,我需带回去。”
齐珩不疑其他,忙命余云雁去寻。
齐子仪在内室外踟蹰半柱香左右,他是外男不便入内,见谢晏出来,忙道:“嫂嫂如何了。”
谢晏垂眸道:“还好,她与孩子都无事。”
齐子仪听了此话算是松了口气,道:“阿弥陀佛,六哥最疼嫂嫂了,这又是六哥第一个孩子,可莫出了什么差错。”
谢晏低首不语,只眼中似有深意,方才他在江锦书的脉中探出一丝不妥,但他毕竟不知江锦书的药中有什么,眼下之计,唯他拿到药方与残渣方知何处出了差错。
含凉殿内室,齐珩去让人寻了薄被,而后动作轻柔地盖在江锦书的身上。
江锦书方才抽泣不止,他抱着她好生抚慰才将人哄睡。
他握住江锦书的手,贴近他的面容,手心微微灼热,如他眼中之泪般。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方才他极为害怕,怕她有什么不妥,亦怕他们的孩子保不住。
幸好,一切无恙。
齐范告辞离去,谢晏与齐珩站在水榭之内,远望湖水汤汤,谢晏垂眸轻声道:“弄瓦之喜,恭贺了。”
齐珩笑笑道:“陈亦都瞧不出来,亦或是瞧出了不敢说,独你直言道来。”
谢晏淡笑道:“我和他可不一样。”
齐珩搭上他的肩头,关怀道:“你身上的伤如何了?”
纵使齐珩给他派了护卫,但还是被东昌公主身边的人伤了。
“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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