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书闻言舒了口气,感激道:“有劳伯瑾了,有伯瑾此话,我倒也安心了。”
王含章翻过书页,淡声笑道:“伯瑾医术可是最高超的,陈国公家的娘子难产,可多亏了他才母子平安。”
谢晏承继其父衣钵,王含章自是不吝称赞。
谢晏微笑不语。
江锦书轻声道:“伯瑾可帮我一个忙吗?”
谢晏道:“臣不敢,殿下请说。”
“我想寻几味药,劳伯瑾帮我送至六郎手中。”
谢晏离去后,命小黄门将江锦书口中药材一一送至立政殿,小黄门道:“谢郎君说,殿下还有无其他要送至陛下前的,臣一并送过去。”
江锦书将那象牙盒打开,暗暗查数,见不缺什么,便温声道:“再无其他了,劳你替吾送至陛下手中。”
小黄门躬身领命。
王含章凑过身去,不禁问道:“你这送的都是什么呀?”
不过是几味药材,连书信都没有,江锦书既思念齐珩得紧,缘何不送封锦笺去。
江锦书偷笑道:“你不懂。”
王含章啧啧道:“是,我不懂。”
夏夜闷热无风,外有蝉鸣不绝,屋内油灯芯结花,齐珩唇边淡笑以银剪除去,心头涌上相思之苦。如今不是巴山,亦无风雨,也无人与他共剪西窗之烛。
今日祭仪完,齐珩除去冠冕,换上素纱白袍,按律斋戒。
齐珩将那小木箱打开,拿出其中的绣绷,将绣针取下,照着江锦书留下的纸张上的纹样缓缓绣着,高季悄声推开木门,见齐珩专注于面前的绣活,高季一脸笑意问道:“六郎这都带来了?”
而后高季为齐珩倒了杯茶,放在齐珩的身侧。
齐珩笑道:“左右我也无事。”
齐珩轻抚手上的衣料,这是他找到的最软的绸缎。
是藕荷色的,他想,女孩子应该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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