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她,反而轻信此话,当真蠢笨。”
“你从哪来的那画?公主送的?”
顾有容连连冷笑:“我素爱画,来往赠画者无数,我怎会记得?白义将军,公主还算是皇后生母,你这般言语攀诬,已属重罪。”
“顾昭容,您自身都已自顾不暇,何必再管他人?”
“为何不管?”
白义讽笑道:“为何要管?看来您是选了继续与东昌公主同流合污。”
她敛眸轻笑,随后朗笑,东昌公主在小室内手攥得愈紧,白义蹙眉看着面前的女子,顾有容从容道:“同流合污...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堂堂的镇国公主评头论足?”
“看来您是当真不肯开口了。”
顾有容讽笑不语。
白义挑眉,将手上的铁骨朵轻放至桌面上,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顾有容,随后对一旁的狱卒冷声吩咐道:“既然顾昭容不肯开口,那便不必给她吃食了。”
“水也不必给。”
他倒想看看顾有容能撑得住几时。
顾有容只泰然自若地笑笑,垂首继续理着身上的衣衫。
第090章 兰襟将去(十一)
暗室内, 顾有容端坐在圈椅上,她环视四周,四周已然被蒲团一块一块地拼接铺满, 圈椅上也裹了层绸布, 房内四个角落均有内臣守候, 他们从不开口说话。
整个暗室寂寂无音。
白义不给她吃喝, 亦不许她暂寐。
一旦她有倦意, 便即刻有内臣来搅扰。
暗室外, 有医侍在侧,一旦她有何事,医侍即入。
顾有容苦涩一笑,齐珩不让她自伤,也不伤她, 虽未加棍杖, 却远甚于棍杖。
身体上的折磨摧残尚可捱过,可心志上的如何能捱?
齐珩心思缜密,做事如此滴水不漏, 看来当真是她小觑他了,昔日那个在上阳宫皑皑大雪中跪地俯首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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