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都捶扁了——躲雨,躲我个卵卵!老子直接告诉他,再不走老子一脚把你踹到山崖底下,摔死你个龟儿子!”
黄友军骂的十分痛快,略遗憾的是演绎这种故事时,不光要有指桑骂槐的打击对象,更要有赞同者随声附和才过瘾,而他唯一的小喽罗坐在后座不便与他眼神交流,也不敢轻易发声,所以他只能自己啪地一声猛拍了一下车门框,以示得到了正面回应,然后这才骄傲地宣布白石崖事件的最后结果:“后来,那个龟儿子坐在地上哭,但还是不敢开,把老子气得真是鬼火绿,冲上去两把方向一脚油门就开下山了,屁事都没得!那么宽的路咋个可能开不下去嘛——你们这些鸡儿昆明人就是屁事情多!”
如此英勇,这么正义,那么大公无私的故事,没有人随声附和,就一个人孤独地演讲,真的很遗憾,黄友军愤愤地又朝车窗外又呸了一口人工屁屁雨,翘起二郎腿暂作停顿,也是留出时间给大家领会他的讲话精神,并等待昆明人接茬,最好是找茬,那样他就好义正词严的予以驳斥,搞不好再给他龟儿子来一坨子,那就过瘾了。
然而车厢里只是一阵沉默,一个真昆明人和两个伪昆明人都意识到,今儿碰上真流氓了——面对如假包换的真流氓,真昆明人石廷贵不屑于接茬,他只是在心里默念:不懂人情世故的二愣子,这也就是在这里,如果是在昆明,如果你是老子在昆明的同事,敢这么嚣张,老子一天摔你八次,非把你摔懂事了不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