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说着,像是未免严宿不信,他还特意从屋子里拿出了体温枪,当场测了个体温递给严宿看,严宿这才点点头离开。
祁云岿又做了会儿题目,房门再次被敲响,他还以为对方还有问题,打开门直接说:“我真没事——”
入眼是严宿抱着猫站在门口,对视时祁云岿说了一半的话刹住车:“——又有什么事情吗?”
“这两天谢谢你”严宿怀着抱着粘人的黑猫,猫一个劲拱在他肩头,严宿说,“这些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祁云岿点点头,又说:“没什么好还的,你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的吗?”
严宿:“明天我带着它回去,这两天多谢你。”
祁云岿看着他,又看着他怀里的黑猫,心里嘀咕这么郑重的告别,就好像他们明天后天不会再一个学校一个班级两张并排的桌子上坐着似的。
他觉得心底有点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大致就是不想这一人一猫在他眼前继续晃悠。
于是面无表情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然后又面无表情关上门。
门关上后他还是写题目,不过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题目半天看不进去,本来就不会,现在更是成了个文盲,半晌他起身,自暴自弃似的呈大字倒在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严宿刚才这么认真跟他说要离开的样子,他就格外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