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又是个二货说话不过脑子的情况下他会忍不住呛两句。
邢台现在的样子就跟个操心的老妈子似的,又嘴碎又爱看八卦又特别喜欢找麻烦事闲不下来,俨然就是当初高朗在旁边叽叽喳喳的翻版,严宿有时候和这人呆多了会有一种回到高中的错觉。
当然这种错觉只是一瞬间,但今天他站在车边望着不远处,缓缓垂下眼。
邢台说得多了也察觉到他的异常,收敛神色轻声问:“严哥,我看你今天的状态不大对劲……是不是我刚才真的做的太过了?”
“不是”严宿摆手,他揉了揉眉心开了车门,等邢台坐进来依旧用关心的目光望着他时他才开口,“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车开了,出去的方向就跟刚才那辆出租车一样,严宿沿途一直看着窗外。
他没开口,他只觉得他真的是太想念一个人了,想念到在大街上看到一个路人的影子就会觉得是这个人。
他不说话,邢台也没继续问,于是都沉默。
祁云岿是被一阵铃声吵醒的,第二天正式上班,他手迟缓摁灭了闹铃,又慢慢从沙发上爬起来。
昨天喝多了酒,宿醉后的感觉还在,脑袋昏昏沉沉,他倒了杯水喝又去洗漱台洗了把脸这才清醒一点。
当时太醉了来不及爬到床上再睡,不过这一觉梦到了以往很多事情,醒来后各种情绪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