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向他眨了眨眼:“……怎么不要我了呢?”
祁云岿动作一顿。
严宿又问:“……说好的明天上学能见到,怎么就说话不算话。”
说着,他缓缓垂头闷声说:“骗子。”
祁云岿:“……”
他格外心疼,也坐下来对严宿说:“对不起,我不该骗你,你先把蜂蜜水喝了好不好?”
严宿喝了水,慢慢又说:“我有一个以前的男朋友,一声不吭就走了,走之前还说第二天见,就骗我。”
他像是自顾自喃喃,又好像在对祁云岿说。边说着,边摸大黑的猫,大黑被他摸得呼噜声越来越大。
祁云岿看着心疼得一塌糊涂,鼻子一酸,他上前抱住人:“我不走了,真的不走了,严哥,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真的吗?”严宿在他的臂弯里抬头,“我现在没有工作了,什么都没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嗯”祁云岿坚定点头,“会的。”
说着他仰头贴了上去。
他之前就很清楚,喝醉了的严宿很凶,不像平常那么温柔。
喝醉了的严宿把自己平日的小脾气都释放出来,他霸道,蛮狠。
几乎是恶狠狠把祁云岿推到床上,背抵着床垫的祁云岿亲了亲严宿的额头。
从此以后无论多少次,他都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