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过又不敢笑出声,还给我的时候问了我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最后你干嘛提到学生会主席啊?
他有空搭理我们这种人吗?
我们这种人。
是的,不管是谁同时看到我们三个人,一定会说,你们,和他。
我把稿子抢回来说你别管,笑了就算了还说说说的。
这时候他来了,就站在我身边,低头问我:你连上去读检讨的时候,都不好好穿校服吗?
我傻了下,意识到这是在教室之外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明明平时特拽,但那次很听话地低下头扣好扣子,还跟他说我穿好了。
他嗯了一声。
阿天拿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我都没注意。
后来有一次我问过他,当时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话,他就说他不想看到阿天站在我旁边,我问他那个时候他是喜欢我吗?他又不确定了。
我其实明白那种感觉,朦朦胧胧的一种占有欲,就觉得这个人身上得打上你的印子,别人不能碰。
可能因为我问他那会儿是不是喜欢我他没回答上来怕我生气,所以他把我抱过去,说我就觉得你低头好好扣扣子的样子特乖。
我说你傻吧,我明明就是无视校规校纪,这也觉得乖啊。
10
这一天之后,我还是不会好好穿校服,但每次他过来对我说话,我都会听。
穿好衣服以后我就看着他,我说我扣好了,你别生气,他每次都只是嗯一下,不会再往他的本子上写我名字。
那个时候老胡坐在我身边,等他走了就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
他笑我怎么这么卑微,你看看人家理你吗?
我说你没听见他嗯了吗?你不懂,然后把校服外套脱了扔一边。
后来你不懂成了我和老胡谈到他时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
谁懂呢?
我那么说,其实我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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