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不会使。
打头那个估计是他们老大,说:这人欠我们高利贷,你要是雇了他,那我们就找你还。
我嗤笑一声,我说你们这还挺有逻辑的。
背后不知道哪个小弟又踹我一脚。
我对这场无妄之灾真是无语,说这人跟我没关系。
跳跳跪在地上,好歹有点儿良心地点了两下头。
我说他调的酒太难喝了,没要。
旁边有几个人笑了,我当时想你们就趁现在笑笑吧,等会儿我就报警,你们去警察局里接着笑。
那老大好像也没打算跟我多说什么,扬了扬下巴就让他们把跳跳带走了。
这屋子里就开了盏头顶的小灯泡,灯光特白。我爬起来坐着,一半在阴影里一半被照着。
后背很疼,那种火辣辣的肿起来的疼法。
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打,我想当年我读高中的时候看起来也不像是能被人随便欺负的那种啊。
口袋里还剩根烟,我摸出来点了,抽了几口感觉好点儿,拿出手机给110打电话,把刚刚我看到的那群人上的车的车牌说了,警察叔叔跟我说他们马上去办。
报了警我又给王岭打电话,这人直接打车过来,进门就一声嚎。
我摆摆手说得得得我还活着,暂时不用表现得这么悲伤。
他又骂我,把我拉起来让我把外套脱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里面到底伤成什么样,但王岭掀起毛衣的时候有点血跟皮肉粘上了,撕开很痛,我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