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想到这些就笑了,老胡问我笑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
老胡又跟我说他还叫了阿天,等会儿晚上去酒吧,我说好。
我打开车上广播,播音员在用字正腔圆的声音播送着前方道路的拥堵情况。
以前坐地铁从来没这种烦恼,我又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你怎么这么事儿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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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我挺长时间没去过了,偶尔去也是和我的几个同事,下班之后太累,如果正好遇到他也有工作还没回家,我就会跟他们一起过来坐一会儿。
阿天现在在北京某学校当体育老师,听说那里连体育老师都压力很大,所以刚坐下来我和老胡就听他吐槽了很长一大段。
服务生拿着平板过来让我们点酒,我顺手就递给老胡。
高中的时候我们一群人里就他最不能喝,所以都是让他点,度数他来掌控。
老胡翻了好几回,才问我:现在你俩酒量怎么样啊?我再点个十度的是不是看不起你俩?
我笑了,把平板拿回来,挑了几样洋酒,又给老胡弄了个度数很低的,还给服务生。
阿天说确实是有点儿,可能我还好,你得问问他。
我说我那个工作,因为我也不是什么特别高的职位的人,有的酒轮不上我去喝,我涨了点也不是特别多,但是我家那个,他是真的能喝了。
老胡连连点头,他说他没想到,是不是现在把他叫他他是我们几个里最能喝的?
我说估计是。
春节回家的时候我也才突然发现这件事,因为我爸是很能喝的,我一直都喝不过他老人家,而且他喜欢喝白酒,有时候又是药酒,都是度数特别高,看着就吓人的。
我把他带回家,只有他能陪我爸多喝点,喝完我爸醉得不行,他人还是清醒的,还能搂着我亲。
老胡又打量我几眼,跟我说:其实我觉得你没怎么变。
我抬了抬眉毛,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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