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川咬牙重复一遍,道,“我可跟你有说不完的话。”
【谁把朕的头面向墙壁了,朕要看老婆换衣服】
【@梁啸川 你发誓你没有跟我老婆处对象的意思】
【@梁啸川 你发誓你没有当小三的意思】
【不是,听这对话,难道和老婆结婚的野男人真的另有其人】
月栖意抚了抚袖口的四合如意云纹,道:“你说,节目录完之后,我要不要剪头发。”
“剪头发?”梁啸川揶揄他,“每次剪头发都气呼呼的,那么不乐意,就留着呗。”
“可是也不能一直一直任由它长长,”月栖意举棋不定,又纠正道,“而且我只是不喜欢剪刀,没有气呼呼的。”
“真的?”梁啸川将手机屏幕往他跟前一放,月栖意上次剪头发的照片赫然在目。
特写镜头拉得很近,五官清晰可辨,表情……
梁啸川兴致盎然道:“跟那小猫不乐意剪指甲似的。”
月栖意:“……”
月栖意面无表情地从他腿上下来,道:“走了,开拍。”
又认真道:“今晚你就待在帐篷里,可以吗?”
“……”梁啸川试探道,“那什么,有选择权吗?”
月栖意:“也可以选择观光车里,或者露宿观景台。”
梁啸川:“意意……”
月栖意整整衣襟,拂袖出去。
戏服下摆在脚边打转,似乎随时会绊倒他。
梁啸川看得心惊肉跳,才低下去的声线陡然拔高,急忙追上去:“你慢点儿意意。”
这俩人一前一后出来,梁啸川跟被磁铁吸住似地紧跟着月栖意,一副随时准备给他撑伞喂水整理衣服的架势,门外努力装透明人的陈扬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