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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栖意的抽噎渐渐缓下来,他拽拽徐姨的衣袖,又摆了摆手。
——没关系姨姨,哥哥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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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多年也大致相近,无论月栖意是做手工还是做作业,是吃冰淇淋还是阅读别人写给他的情书(此项尤甚),梁啸川都静不下心,端坐不了几分钟,便跟大狼狗一样腻乎过来了。
面对月栖意,能让梁啸川真正老实的,大抵唯有两件事——
一是月栖意看剧本,因他尊重月栖意的爱好事业理想;
二是月栖意生病,因心痛时他整个人都沉沉坠着,又怎么会不老实,这是他最如兄如父的时刻。
听他说以前,梁啸川哼笑一声,打包票道:“老子现在早不那样了。”
月栖意便将陶泥和工具也给他,月闻江与梁啸川一左一右待在他两侧,仨人里只有月栖意在认真玩泥巴。
他捏出瓦猫的身体戳成空心,正要搓它的手和脚,余光里却见身边俩人都不动材料,不由抬头。
梁啸川月闻江视线都落在他这里,月栖意问道:“你们不做吗?”
俩人又各自转回头去搓。
【啊……好想看看老婆小时候的样子】
【只看过照片,萌神】
【有没有视频给我看看让我看看求求你们】
【梁啸川如果有的话能不能放出来,可以容忍你和老婆晚一分钟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