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弱,但工作上绝不肯拖累旁人耽误进度,因此他只字不提。
陈扬帆在边儿上干着急,见韩玮华和魏绍允给月栖意夹菜,月栖意似乎在吃,可碗碟里怎么一点不见少?
背后被人拍了下,陈扬帆霍然回身。
现成的交际应酬场合,宴席到后半段许多人便不在座位上了,各自穿梭敬酒。
月栖意也出去透透气。
甬明府门边有条鹅卵石小径,两侧花木扶疏,地肤草开始转红,向日葵、格桑花、波斯菊、粉黛草正值盛期。
月栖意衣摆拂过花朵,忽然瞥见珊瑚树后头隐隐有个影子快步行来。
黑漆漆的,他眼睛又不好,迟疑半晌才道:“谁在那里?”
“我,”梁啸川出声,疾走几步拉住他手,道,“不方便就早早走呗,回房间吃。”
两个城市相隔一千公里,为什么梁啸川会像去楼下公园遛弯似地随时出现……?
月栖意怔了怔,才道:“你看到了,还是陈哥跟你说了?”
“能猜到。”梁啸川了解他胜过自己。
二人一路牵着手走回片场。
月栖意其实不太习惯和人拉手,他总会觉得指腹发痒有点磨得慌。
小时候和梁啸川说过,梁啸川此后便基本只握他手腕,怎么现在又开始拉手?
他稍稍忍耐了一下,到房间才松开。
进门后,月栖意没再往前走,听见梁啸川不解道:“意意?怎么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