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医院拆了。
月栖意口中还残留着冰淇淋的甜味,梁啸川见他跟执行秘密任务一般谨慎,益发要使坏,扣着他后脑勺牢牢封住他的唇,吻得又深又重,不仅将冰淇淋的甜味全数抢走,还要继续掠夺小猫嘴巴里原有的甜味。
月栖意才退烧,呼吸本就不易,这一吻令他头晕目眩,唇舌酸得动弹不得,身体软得坐都坐不住,恐怕再多亲一会儿他真会晕过去。
梁啸川见他闷得流眼泪,这才肯松口,退出来咬他的唇珠。
月栖意想挠他,却连抬手臂的气力都使不出来,躺在枕上泪水涟涟气息凌乱,一副任人施为的荏弱模样。
梁啸川咬了一会儿,又凑上来亲他眼睛舔他眼泪。
如若眼睫毛可以挠人踹人,月栖意早就出击了。
可小猫不仅无力出击,还因为深吻耗尽能量而头脑昏沉,梁啸川还没亲够舔够他的眼睛,月栖意已合拢眼帘,呼吸渐缓,坠入梦乡。
梁啸川一瞬不瞬注视他良久,才最后咬了下他脸颊,拨了拨他额前碎发,坐回床边继续给他捂着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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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后,时间便如同被按下倍速,由秋至春,放在延时摄影画面中便是金桂丹桂开了又谢、法桐树金黄又翠绿,是一场一场通告单雪片般飞起,是一句一句“Action”“NG”“Cut”“保一条”“收工”。
绚烂的新年焰火盛放在外滩,响亮的新春爆竹惊醒冰封的护城河[注],转眼是开春,又转眼是清明。
春菜吃的便是这一口正值时令的鲜美,因此相比其他三季,春季时月栖意食欲稍稍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