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结婚,对吧?”
梁啸川把血咽回去,忍着高血压咬牙道:“结都结了,一年都不到,再去离,多多余、多给国家造成负担呢。”
他又道:“而且哪儿说好了,说了得养好才离婚,老子还没养好你呢,从来没答应过离婚。”
月栖意被他的强词夺理震惊住。
还没据理力争,梁啸川又道:“再说了,你都把老子睡了,没了处男身就不值钱了、老子这辈子都只能够跟定你了你知不知道,要是你抛弃我,老子只能跳护城河。”
月栖意:“……”
他难以理解,道:“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就算不……不是处男,也可以,活得很好。”
梁啸川幽幽道:“那你是要白嫖老子,离完婚之后就能随时分手,把我一脚踢开?”
“……”月栖意认真澄清道,“我暂时还没有跟你分手的想法。”
梁啸川面无表情绷着下颌。
——暂、时。
“你让我慢慢想一想,梁啸川,”困意袭来,他揉揉眼睛道,“对我来说,亲密关系充满变数,只是恋爱的话,彼此都要比处在婚姻关系里自由许多。”
梁啸川低声道:“老子要自由干什么,什么自由还能比老婆重要。”
月栖意轻轻打了个呵欠,道:“我知道,梁啸川,我知道你的心意,所以我会慎重地想一想,我有点困了,等睡醒再接着想。”
“你是我哥哥呀,我也想对你好的。”
一句好话,十三个字,便甜得梁啸川找不着北,钢铁做的心第一亿次融化掉。
他又开始摇尾巴,道:“那老子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