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表面的淤青还好,就是腰上的旧伤比较要命呀,以后必须好好养着,平时喝点中药慢慢养吧,毕竟止疼药不能一直吃。”
“他大概多久能下床走?”
女医生看他一眼,“这个难说,怎么样动会疼,疼的程度有多少,没有人比病人自己更清楚,要是感觉有好转,今天明天就能慢慢下床也有可能。”
“你对象是敬业又不是傻,要是真工作不了他是不会硬撑着的,养不好可是一辈子的事。”
关南邑趴着,但偏头附和:“对啊。”
“你对什么对!”
关南邑闻言,趴着装死。
段望津送走医生,回来看他鹌鹑一样缩着尤觉可爱,他嘴角弯了弯,重新坐回来。
关南邑一直没抬头,段望津也没动静,他才想着要不要抬头看看对方在干嘛,下一秒就有一只手覆上他还暴露在空气中的腰。
不疼,但关南邑被摸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段望津这是要干嘛?自己也不可能可以做啊!
他又不敢轻易活动,眼睛露出来看他,却看到他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自己伤了的腰。
“你...看什么呢?”关南邑脸上满布血色,抬着眼睛问他。
“很疼吧?”段望津问。
关南邑不明所以,下意识说不疼。
不疼?
段望津又心疼又生气,手抬着半天只敢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一下起到警示作用。
“再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