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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宋芜的一句话,彻底把杨予安的文字陷阱给拉了回来。
他特意没有用杨府夫郎的身份,而是用世子身份,这样才能短暂地蒙蔽人的神经,让人只意识到他是世子,而不是帮杨执说话的夫郎。
话一出,才会让人信服。
杨予安大概是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他亲耳听见周围的议论声再起,这次议论的,又变了一个风向。
当然,还是没有人怀疑他跟杨执的兄弟关系。
“这一听,就是这年轻人想要故意引导什么啊?乡下人也有这样深的城府吗?”
“呵,一群蠢货,听到什么就是什么,如此低劣的栽赃手段,也只有你们这群匹夫会信!”
“这少年才是心怀不轨的吧?小世子殿下三句话就逼得人现了原形,果然啊……乡下人就是见识短浅!”
“就连那身上的伤,说不定也是为了挑事弄的!”
风向越来越歪,对于杨予安这种头一次面临权谋的人来说,几句话就把他怼的说不上话了。
而此时的他,跟刚刚杨执不回答的样子有什么区别?妥妥的默认了!
看着他这般不知所措的模样,宋芜在心里冷冷骂了一句蠢货。
把他放在朝堂上,三分钟都活不过去。
杨予安此时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面对院子里差不多几百人的规模,他头一次感觉到疯狂和无助。
他死也死不了,任务完成不了,回去还要被日复一日地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