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极度越过安全范畴的亲密距离让他浑身的细胞都兴奋张开。
但青年忍耐力极高,忍了又忍,隐忍的神情都在眼眸深处一闪而过了,到底还是轻轻松开了手。
他想要像往常一样。
但这一次,或许是一路上经历了几番生死,心绪起伏得厉害,余曜突然不想再放任对方再那么轻松地就抽身而去。
没有任何理由。
只是突然不想就这么一直含糊下去。
明眼人就要打开天窗说亮话。
少年心一横,当机立断地圈住了眼前人骤然僵硬的脖颈,倾身而上,“二哥”。
祁望霄恍然一瞬,猝不及防间就被少年用巧劲压制住了几欲逃脱的身形。
余曜将人牢牢按住,微微笑着,抑制住嗓音里那份几不可察的颤抖,“你是在用什么身份教训我,又或者——”
祁望霄抿了抿唇,别过眼没说话。
余曜对上青年状似无波无澜的神色,狠狠心,索性一口气捅破了所有的窗户纸:
“又是打算什么时候把你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我?”
祁望霄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你知道我准备了礼物?”
记性奇佳的青年呼吸间满是与自己同源,却夹杂着少年气息的香根草气息,在莫名的口干舌燥里忘记了自己早先就说过的话。
余曜当然不会好心提醒。
反倒是身体微微靠近,用骨节分明的手敏锐地按住了那只按住口袋的大掌,故作疑惑地眨眨眼,“这难道不就是?”
他一直都知道!
一瞬间,祁望霄听到了自己血液加快流动的声音。
青年僵在了原地。
黝黑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少年白净俊秀的脸庞,深不见底的眼神仿佛要将人吞噬。
余曜起初还直视了几秒,但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倒也不是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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