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看他:“你讨厌控制欲强的雌虫......南亚也是雌虫,虫族所有的雌虫控制欲都很强,他们不懂得尊重你,只是会装模做样而已。”
“阮冬,你会不开心。”
阮冬笑了,声音比他更平静:“这种东西,其实习惯了就好。”
话音落下,南斯骤然回头,听见阮冬慢吞吞说:“南亚身份够高,我们匹配度百分之九十,他说,他第一次看见我,就本能地想要保护我。”
南斯静默许久,艰涩开口:“我也可以保护你。”
阮冬摇头:“但我已经订婚了。”
南斯今晚是冲着手术前最后一面而来,从囚室出来,他反复告诫自己,要守礼,要尊重,要时刻注意阮冬的情绪。
假如今晚是最后一次见面,他应该看见阮冬的笑脸,而非惊恐。
但此刻,南斯的胸口仿佛被不甘撕扯又捏碎,他装着这颗心,自虐般平静地问:“那我呢?”
“阮冬,那我呢?”
明明他先认识阮冬、明明他与阮冬相处时间更长、明明他和南亚一样......凭什么南亚能得到阮冬的习惯,他却只能得到一句到此为止?
阮冬轻松道:“你得到过我的喜欢啊。”
得到过,是一个过去式。
阮冬的语气依旧轻松,似乎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吐出一句接一句利刃,搅烂军雌的心:“你说的没错,我讨厌装模做样的军雌。”
“但我更讨厌当众让我难堪的军雌,讨厌强迫我的军雌。”
顿了顿,阮冬平静看着南斯:“我讨厌你这样的,军雌。”
话音落下。
南斯忽然无声。
阮冬似乎也并不着急,依旧站在原地,长久的静默围绕着他们。
半晌,南斯抬起眸,一字一句地问:“那婚后,你会想收雌侍吗。”
阮冬一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