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交错一触即分,便宜兄长抹着泪拍了拍季音的肩膀低泣道:“小妹莫要太过悲痛,想来父亲也不愿见手中掌珠如此哀戚。”
季音低低应了一声,目光死悲似怨的紧紧盯着灵堂上绑着白花的牌位。
“杨公怎么就如此突然的去了呢……”
“还请国公爷节哀。”
“节哀顺变。”
“这位是府上的女郎吧?”
灵堂内上香祭奠之躬身行礼上完三柱香后,免不了与杨玄感寒暄两句,来来去去竟无人察觉到两人这番暗地里的动作。
倒是因着季音露面,不少人都对这位素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杨氏贵女十分感兴趣,尤其是那些女眷们,祭拜完入席后,也是频频投来打量的眼光。
就连杨府内都有好些女眷仗着哭号之余,不时投来试探的目光。
杨氏唯一的女郎,身上牵扯的利益可大着呢。
季音着低头不言不语,任由审视的目光落在身上,垂下的眼眸里精光闪过。
季音素来喜欢看戏,却对当个身处剧中的演戏者没有任何兴趣,尤其是还是个灵堂上烧纸痛哭的孝女。
东西一到手,她就不想再委屈自己在灵堂里当个木楞摆设了,眼角的余光四处搜寻,同时耳听八方,想要趁机寻个机会脱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