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身体不能动弹,她仍旧保留着伸手触碰水箱墙壁的动作,宛若朝圣的歌者,睁着眼睛无望的看向黑色虚空。
突然,她的耳朵捕捉到了细微的脚步声,还有人们靠近时的说话声。
“这个货物已经放在这里很久了,韦秩博士有说什么时候带去研究吗?”
“没有,不过我看最近RF004号的收容室差不多已经装修完毕,应该也就这几天吧。”
“那就好。”
男人吐了口气:“这要一直放在这里的话,我都不敢过来检查了。”
“污染物又不会吃了你。”
同伴嗤笑一声:“更何况在索菲罗监狱里,所有污染物都是静止休眠状态,就算你碰见了,人家也不会追着你要死要活。”
“嘿嘿,这不是怕被污染吗?”
“你在监狱就不怕污染?”
同伴促狭:“索菲罗监狱可是世界上最大的污染物,而且实力最强的污染物,”
男人翻了个白眼:“索菲罗监狱好歹有自己的运行规则,只要规避掉夜里出没的污染物,做好本职工作基本不会出事。”
“但其他污染物可未必这么简单。”
同伴道:“那你也得靠近才能被污染的吧?”
“你放心好了,能被送到仓库里的污染物,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只要不要靠近就行。”
年余:……
你们不靠近她怎么想办法跑路啊?
年余第一次感觉到了可怜又无助。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就连身体都被冻结了一样,僵硬得跟千年老僵尸一样。
她愁。
她在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