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慎言!律法并未规定,身为公主便能插手刑狱之事!”
“律法亦没有哪一条规定,女子不得参与朝堂议事,断案处刑!”
太子显然不想给他留情面。
“殷承佑!”殷承恪被他激怒了。
“孤是太子,皇兄直呼孤的名讳,是大过。”青年目视着他。
太子离京这些年,殷承恪坐镇京城一向顺风顺水,无人敢同他这个二皇子作对,除了性情突变,不再顺从他的昭懿。
而今太子刚一回来,便当着众臣面给他下马威。这口气,殷承恪如何忍得下去!
“好,好,皇弟,您是王朝最尊贵无匹的太子殿下。”
殷承恪目露讥诮,指着殷灵栖:“太子知道离开的这段时日,您的皇妹变成了怎样的人吗?”
他抬起手掌,露出伤痕:“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这是昭懿拿簪子捅穿的,你的好妹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不谙世事的昭懿公主了,她心思可比你深多了。”
殷承恪阴恻恻地笑了:“太子,纵容她,你会后悔的。”
纵容?
不接受他那爹味十足的刻板教条,不服从他的命令与教化,便是纵容?
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执著,甚至想说服太子一起打压她。
殷灵栖瞥了男子一眼。
伪君子。
让他活着真是碍眼。
殷承恪忽然不作声了。
剑尖抵在他喉前三寸地。
太子竟然拿剑指着他。
殷承佑怎么敢!
“孤不需要从别人口中认识孤的妹妹。无论颂颂如何,她都是母后留给孤的妹妹,孤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
“太子这是在做什么,是想弑兄造反吗!”殷承恪扯了扯嘴角。
“二皇兄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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