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紧紧跟着詹事府的两位詹士孔郭岱和陈廷敬。
“太子,曹寅是皇上的心腹,他的所作所为全都是皇上授意。”这一点满朝文武皆心知肚明,孔郭岱不信太子不知。
陈廷敬也说:“即便太子看不惯曹寅,想在朝上参他,也该事先给臣等通个气,让臣等早做准备,以为策应。”
今日若非四阿哥出面解围,太子不但把曹寅和李煦都得罪狠了,还会惹皇上不悦。
太子不以为然:“两个奴才而已,爷不放在心上。”
孔郭岱还要再劝,被陈廷敬扯了下袖子,心中叹息一声,告辞离开。
“二哥,今日朝堂之上确实凶险。”曹寅和李煦是奴才,不足为虑,但皇上的脸都青了。
所有人都觉得太子蠢,四阿哥却认为太子仁义又孝顺。
只不过参奏曹寅和李煦的方法太直接,让皇上都有些下不来台。
“我自然知道凶险,可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因为主意是主子出的,就不追究奴才办事的过错。”
太子也有自己的一番道理:“若助长此风,将来底下的奴才们全都阳奉阴违,朝廷岂不乱了套。”
“曹寅和李煦是什么人,不用提醒我也知道他们的情况。”太子看向四阿哥,“所以我更要计较,免得汗阿玛被他二人连累背上骂名。”
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很有一种托孤的意思:“老四,我不想再做提线的木偶了,我想做个孤臣,助汗阿玛整顿吏治。你好好做你的皇子,以后全靠你了。”
做了十几年的好儿子、好学生,太子厌倦了。他想做点不一样的,却始终找不到方向。
就在刚刚,他参奏曹寅和李煦的时候,心中涌起了畅快的感觉。
四阿哥垂下眼睫,站直身体,朝太子轻轻一揖,转身离开。
就在朝堂上风起云涌的时候,雾隐山田庄这边的玉米已经全部收获,并且放在场院里晾晒了。
左庄头正招呼人准备手搓玉米粒,被姜舒月叫停:“这两天大家辛苦了,都回家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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