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很多,却格外贴心,把什么都照顾到了。
第一次缴械,乃口舌之快,被带上云端的时候,飘飘欲仙。
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没有排斥,体验感满分。
盛放之后,再遇风雨侵袭,便从容许多。
短暂的疼痛,很快被愉悦盖过,新手上路,没有章法,却也没有刻板印象中的横冲直撞。
大约理论过硬,且运用得当,体感优秀。
能看得出来,读书的时候是个好学生,学以致用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再加上对方容貌英俊,肌肉紧实,秀色可餐,姜舒月并不觉得亏。
但危险期不行,她怕乐极生悲。
姜舒月劝他少饮:“今天不行,危险期容易受孕。”
说完吩咐换酒。
新酒上桌,四爷却没了饮酒的兴致:“一个月有几个危险期?”
姜舒月用公筷给他布菜:“我问过佟嬷嬷一月一次,但哪一天不确定。目前看,月中都不行。”
四爷轻笑,佟嬷嬷是他请来给她调养身体的,女子调养身体一般以备孕为主,如今可好,反成了她避孕的助力。
一个月分上中下三旬,每旬十天,她说一句月中不行,他十天不能碰她。
可话又说回来,除了月中这十天,其他时候是不是可以不用避孕。
每次最后关头,都要在外面,他抗议,她就说事后喝避子汤也是一样。
他问过佟嬷嬷,避子汤寒凉,多喝伤身,又不忍心。
今日把话说开,四爷提出水乳交融,被姜舒月一票否决:“鱼鳔还是羊盲肠,选一个。”
又补充:“鱼鳔套五层,羊盲肠两层。”
四爷:“……”
晚膳比平时剩得多,冯巧儿带人进来收拾的时候,小声问姜舒月:“不合胃口?”
姜舒月摇头:“糖葫芦吃多了,胃反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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