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哪里杀得完。
眼看麦田要遭殃,倏然地火上窜,将盘旋在半空中的蝗虫尽数烧死,到处都是炙烤虫子的焦香。
麦田安然无恙。
姜舒月力竭,仰倒在麦田里,奇怪的是,并没摔疼。
地面仿佛有弹性似的,将她的身体稳稳接住。
厚实又安心。
地火烧尽蝗虫,又朝她飞来,很快将她包裹。
“热,好热。”姜舒月喊过热,猛地惊醒。
没有麦田,没有蝗虫,也没有地火。眼前黑乎乎一片,鼻畔是熟悉的檀香,很淡很淡。她动了动,唇擦过坚硬的喉结。
没错,就是喉结。
触感太熟悉了。
每次亲吻他的喉结,都能让他情动。
轻易到令人难以置信。
是真的血气方刚,经不起任何一点撩拨。
紧接着手指触碰到紧实的胸肌,姜舒月放松身体:又被当成抱枕了。
热是热了点,但是很安心。
轻轻闭上眼睛,想继续睡,却听对方问:“你醒了?”
醒了就淘气,亲他喉结,摸他胸口,还用长长的睫毛挠他痒痒。
把人撩拨起来就想睡,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对方问过之后,身体迅速升温,姜舒月感觉不对,抬手将人推开。
终于凉爽了。
使人朝前,不使人朝后,这女人比负心汉还凉薄。
刚听说隆科多要送干女儿给他做妾那会儿,每天都缠着他做,恨不得一夜将他榨干。
他说想要个孩子,她也答应了,还鼓励他好好表现,不要气馁,一分耕耘一分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