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停一下,在南边露个脸,哪里用得着两个月。”
皇上站起身看向窗外迷蒙的雨雾:“当年元后生太子的时候,三藩正乱,朕在南苑大阅。等朕知道元后发动,赶回宫……罢了,说这个做什么,不吉利。”
嘴上这样说,心中对太子的怜惜又多了几分:“朕可能是一个好皇帝,却不是好丈夫,更不是好父亲。”
回忆往事,皇上眼角微红,徐徐看过来:“可朕知道,你是,朕也希望你是。”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四爷知道再推辞便是不识抬举了,心中再不情愿,也只得应下。
从清明下雨开始,四爷主动减少外出,每天到点下衙,跑得比手底下的人还快,所有休沐的日子几乎都用来陪伴姜舒月。
偶尔姜舒月不舒服,他还会告假。
这在从前,放在四爷身上,是想都不敢想的。
姜舒月很知足了,并不想他因为自己耽误正事:“我好着呢,你放心吧。能赶回来最好,若不能我也会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的。”
几日后,四爷启程,姜舒月安心在宫里养胎。
端午节的时候,不见人回来,也没有书信传回。
六月六洗晒节,仍旧杳无音信,人好像消失了一样。
明明才到南边那会儿,四爷还给她写过两封家书报平安,她也给他回了信,约定每半个月通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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