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两句算是回答。
柏青舟略微放松地靠在轮椅上,随口问道:“近日可好?”
“好,还不就那样,”柏清河耸耸肩,“整日里除了在这皇城里吃喝享乐,我哪儿还有什么正经事。”
这时候对自己的认知倒是清晰。
“你年纪不小了,也该放你去处理点实事,否则往后下去只会越来越难以服众,”柏青舟深知自己这弟弟是个什么脾性,笑了一下,“算着日子,下周就该是你的成人礼了,到时候我们再多请些人,你好好认识一下。”
“有什么打紧的,要我说,这宴会办不办都成,”柏清河光是想象自己得在那种充满阿谀奉承的宴席上当主角的情形就有些头痛,“反正哥你不是在呢,我觉得在皇城里当个混日子的二世祖,坐等着哪天给我送去边关的日子也不错。”
“这话要是被爹听见,你今晚的晚饭就别想好好吃了。”柏青舟摇了摇头,颇有些苦口婆心,“清河,别忘了,世间万物,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真的。”
柏清河撇了撇嘴,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心念电转间,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哥,这皇城里有没有什么姓温的人家?”
“温?”柏青舟低头思索两秒,皇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在他脑子里过了一轮,才摇了摇头,“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