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的联系,以防有任何重要信息被遗漏——这份经年维持的频率直到前几天才被打破,改为了两天一次,只为死死盯住柏平昀的动向。
这份消息只有每个探子营里轮班的几个守夜人才知道。
“既然想明白了就别再讲笑话了,听着都害臊。”柏清河始终盯着对方的表情,对这股动摇心如明镜,心下冷笑一声,挥了挥手。
“也罢,不想说就不说,我又不是你们那该死的奴隶主,非得逼着人做事……家父在家时已经把乌汗那老不死的行军习惯透了个底掉,我也就多余问你一嘴……”
那探子悚然抬头,“家父”二字在他脑中转了一圈才回过味儿来,眼神里透着不可置信。
“你,你是……”
与此同时,收到柏清河手势信号的望洋和望尘两人已经手脚利索地将这位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捆上了马背。
“这马倒是匹好马,两地来往数次,想必肯定记得回主营的路,”柏清河轻轻拍了两下马头,得了马的一声嗤鼻,才轻笑着转回身,对上那探子的目光,“到时候你要是活着见到乌汗了,劳驾带句话,就说……”
“晚辈柏清河,初出茅庐,不懂规矩,又逢时间仓促,仅以此薄礼,聊表敬意。”
……
望尘看着马撒蹄远去的背影,有些遗憾地问道:“少爷,就咱们这么把他给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