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是。”
温言垂眸答道。
“这可就有意思了。”年轻人盯向温言的目光逐渐变得锐利,可惜他站在身后,温言本人没能看到这番变化。
“柏青舟是个残疾,柏清河虽然浑,却把他哥看得跟眼珠子一样紧,而他离开皇城的那些天,竟然选择找了阿言你去当他哥的侍卫,该说是他胆子太大,还是说……你俩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好的关系?”
关系?
他和柏清河哪有什么关系?
温言鲜少感觉自己的脑子反应慢了一拍,思绪有些跟不上对方的说话速度,愣了好几秒钟,才缓缓摇了摇头。
“……没有关系。”
“是么,可我猜……柏清河这人名声早就坏透了,根本就是个男女不忌的主,也许并不会这般认为。”
年轻人突然伸手掰过温言的脸,强硬地将其朝向桌面上立着的小铜镜——铜镜边缘处有一道裂纹,倒映在其中的人脸变得七歪八扭,像是什么浮在水面上,随着浪潮波荡起伏的妖怪。
“阿言,可别忘了你这张脸是怎么被留下来的。”
温言被迫抬眼望向铜镜中的这张脸,心下思绪翻飞,竟无端觉得自己的五官变得陌生,又逐渐扭曲在了一起。
……目光涣散,看不真切。
被轻抚的耳边却突然炸开了一声小孩的啼哭。
“……哭得人头疼,找个地儿,把他拖出去直接埋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彼时的小温言正站在房间内,被一个女人拦腰抱住,轻柔地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这就是最后剩下来的那个?”老人低头看向面前的小孩,伸手一把将小温言从女人的怀里拽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圈,皱着眉问道。
“是。”
年轻人——此时也不过是个面容白净的小孩——从旁边走了出来,朝着老人行了个礼,才恭敬地开了口。
“嗯,这孩子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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