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温言道,“……可别忘了,老头好歹也是一国元帅,这事儿不过就是麻烦了点,只怕是得我亲自去才成。”
柏清河虽然平日里鬼话成篇,可在这种大事上,却几乎从未信口开河过。
他敢这么说,自然是脑中已经有了对策。
温言听完,心下却不免担忧起伍弗所说的“悬崖峭壁之地”,想也知道,任何人一旦在这种地方失手,那便只有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了。
经过这段时日的朝夕相处,柏清河那洞察心思的能力显然更上了一层楼,他一瞧温言的神情,便猜到了对方的心中所想:“放心好了,凭你相公的能耐,什么破悬崖峭壁,保证都跟爬山一样,轻轻松松。”
“你就吹吧。”
温言哼了一声,显然是被这股臭屁劲儿给噎了一瞬,却又因为对方口中自然吐出的“相公”两字,思绪发散到了别处。
他自己在这皇城内还有些余事未了,倘若柏清河要亲自去寻这铃目草,他自然是无法同对方一道离开的,这么一算,两人之后少说也要分别两三个月,而在此期间,皇城内又将如何的风起云涌,还完全没个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