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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劳驾你脏了手,小杂种已经死了。”江临舟无所谓地摊开手,说起一条生命的逝去,像是在说草履虫的消亡。
江临舟漂亮而长了茧子的手心,指腹,满是艳红的鲜血,映衬着素白的衣服。
往下一看,江临舟的腹部衣袍已然一身红。
盛清石摆出同样无所谓的态度,嘴上却说得很专注:“杂种?你骂谁呢?”
“骂你。”江临舟扯着唇说,“如何?”
盛清石冷声:“不如何,只是替你觉得可悲。怀了杂种的孩子。”
江临舟可能被戳中了笑点,兀自低低地笑起来。
“起来,”盛清石道,“再笑打断你的腿。”
江临舟休息了会,自己扶着地站起来。
盛清石忍不住说道:“别装。”
但江临舟十分入戏,愣是半分钟才跌跌撞撞地站起来。
盛清石哪里看不出江临舟的虚弱都是装的,明明那一脚他怎么也可以躲过,却还是生生挨了下来。
为了什么?
为了让盛清石出气。
但盛清石还是气得不轻,对于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路过且围观一切的女人倚靠着墙懒懒地站着,用手指绕着骚红色的大波浪长发,嗤笑道:“两个戏精,完成个任务都要演一出狗血的戏码。”
系统:三个傻批,愣是把恶心惩罚玩成了爸爸妈妈过家家。
第32章 梵高的耳朵(三十二)终章
【未被捕捉的故事将会以梦境的形式发送,请玩家及时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