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荣咽了下口水,开口的时候有些紧张,“今天是咱们结婚的日子。”
邵湛当然知道了,陆荣也不可能是专门在提醒他这一点, 所以……
从陆荣怀里抬头, 邵湛:“怎么了?”
自从邵湛少将恢复记忆, 除却下意识的和陆荣撒娇, 偶尔的求抱抱, 日常的多数时间都很正经,正经到陆荣觉得他有些冷淡。
但这会儿的邵湛,却像极了失忆时候的情态。
邵湛身上还穿着婚礼时候的服饰,看得陆荣愈发上头,环抱住邵湛的腰,陆荣:“我们不应该做些该做的事吗?”
“什么是该做的事?”
问完这句话的邵湛对上陆荣暧昧的目光时,忽而明白了对方的企图。
邵湛和陆荣很不同,许是雄虫和雌虫本质的不同,邵湛喜欢温馨的相处模式,两虫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拥抱在一起睡觉都足以令他满足,但雌虫不同。
陆荣的喜欢就是恨不得天天拽着虫在床上,喜欢即是占有。
邵湛的精神力是毋庸置疑的强大,可在身体素质这方面是真的和陆荣有差距。
故此,两虫在对幸福的定义上,始终无法达成一致。
下意识的,邵湛就想从陆荣怀里挣脱。
早料到他有此反应的陆荣率先一步按着邵湛的腰,将他拉向自己,“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
邵湛有些犹豫,就听陆荣又道:“宝贝。”
陆荣像是整个虫都丧失了力气,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邵湛身上,把虫抱得紧紧,声音特别委屈,“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