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学谁说得准呢。”
“还敢说,你不要命啦。”
接着茶馆里响起一阵调侃。
当朝圣上以宽仁治理天下,从不搞文字狱,百姓向来有什么说什么。
林怀瑾听着他们的意思,是将秦屠夫的离奇死亡与天象异动联系起来了。
有大事要发生,这便是预兆。
林怀瑾不相信迷信之说,但百姓觉得这些有联系,若再将事情传的邪乎点,或者再编写民谣,传到朝堂大官耳朵里去,这就不止是迷不迷信的事了。
这么想来,秦屠夫的事或许会对文王不利呀。
难道文王找他就是为了这件事吗?这事和他也没关系啊!
从楼梯口到包厢门的这几步路,林怀瑾走的慢吞吞,侍卫早就等在门口,只等他走过去。
“王爷。”
一抹白色靓丽身影走进屋来,声音也如记忆中同样清脆,但阚子骏仍是分辨出了其中细微差别。
林怀瑾挪着步子向前走,文王慵懒地靠在椅背,惬意看他一步步进来。
进来时,文王已屏退其他人,阿季也被拦在外面,屋内又只剩他们两个。
林怀瑾咬了咬唇,心里发虚,又要开始瞎扯了……
“王爷,您有事找我?”
文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紧张坐在自己对面,悠悠然执起面前的紫砂壶,给他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