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没有目的,跟东方辰言一伙的人,哪个是省油的灯。
仇夜天也确实不是单纯的想要跟着第一剑,第一剑的花间楼设在花弄国,说不定他就是花弄国的人,而月清光是月城的人,这花月相见怕是没这么简单。
月光下伴着漫天星河,两坛酒,两个人,坐在屋顶之上,看着风吹动树叶,月光拉长的影子在地面上来回轻晃,也偶尔吹动屋上人的发丝。这已是秋日的八月,虽说少了夏日的炎热,而冬日的寒冷还未到,可晚上坐在高处,吹着这风,也凉飕飕的。雪凡音环抱双臂,耸了耸肩,拿起一旁的酒喝了一口,都说喝酒可暖身,可为什么入口那么冰凉,“难道是这风吹久了,酒也吹凉了?”
“入口凉,喝下去暖身便行了。”虽是这么说,东方辰言还是解下了身上的披风,披在了雪凡音的肩上,“让你添个披风再上来,还说不用。”
雪凡音转头看着东方辰言,“你记得我们上次在这儿喝酒吗?”
“难得听到你的真心话,怎么会忘记?”东方辰言怎么也忘不了雪凡音说他奸诈,冷血无情。
“小气鬼,还记得。其实你跟这酒差不多,面冷心暖。”这是雪凡音有史以来对东方辰言最好的评价,虽然她不承认东方辰言真的是心暖,可是对她暖就行了,对别人,爱多冷就多冷,与她无关。
“为何你会觉得你听到的笛声是尽寒吹的?”东方辰言百思不得其解,雪凡音怎么一听到那笛声就认为是萧尽寒吹的,萧尽寒长得是儒雅君子样,可他也就人前如此,私下远不如四皇弟来得君子,可偏偏雪凡音还觉得他温文尔雅。
“啊?”雪凡音停顿一会才想起来,“难道不是吗?尽寒长得就像会吹笛抚琴的。”
东方辰言郁闷,什么叫长得就像,这些东西还能看长相,要论长相他也不差,怎么就没觉得他长得像呢?无奈,东方辰言从袖中掏出一支短笛,吹起了那日雪凡音听到的曲子。
曲子悠扬,甚是好听,雪凡音发现自己似乎又错了,其实在东方辰言拿出笛子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了,看来无意中又得罪了东方辰言,她怎么就那么悲剧呢?东方辰言不是武将吗,他不是武功很厉害吗,怎么连这些个文艺的东西也会,这不是文武双全了,“辰言,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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