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未曾说口的话,未曾放下过的骄傲,未曾如此脆弱的一面都释放了,她以为把眼泪在今夜流够了,就不会再哭,就还是那个外人看来光鲜亮丽,潇洒不羁的月龄。
月清光看着她一坛又一坛的酒下肚,看着为了一个情字可以让自己如此卑微的她,若有所思地看向了窗外的明月。
“皇上不怪言王爷毁了您的寿宴?”太监不解为何皇上今晚会这般随着言王爷,据他所知,皇上一直在找理由革去言王爷的兵权,今日有机会,为何皇上不但没这么做,而且心情还不错。
皇帝瞥了一眼身旁的太监,“知子莫若父,辰言最近没什么动作,朕本以为他有什么计划,不过看他今日竟为了雪凡音与母后作对,如此沉不住气,想必这些日子是一门心思在雪凡音身上了,他对雪凡音是真的。”皇帝呷了口茶,叹了叹气,“朕也不想为难他,毕竟虎毒不食子,何况他还是朕与凤妃的孩子,只是这孩子与朕有心结,朕才处处防着他。”
“皇上仁慈。”太监适时地奉承着皇帝,眼睛转溜着,又看了新的方向。
“都说人一旦坐上高位,就会惶惶不安,朕当初也不以为然,直到坐在了这儿,才知高处不胜寒,可若要从这高处下去却又难以承受。未曾得到倒也罢了,得到了的总是难以舍去,而失去了的恰恰能以忘怀。”皇帝的眼中流转的光芒,回忆着那些已经沉淀了的往事。
月光清幽,冷看这百般欢喜千般忧,世间诸事,它依旧洒下清辉,待旭日东起,它慢慢隐去。
“见过云贵妃。”雪凡音着昨日那身素衣,青色簪子挽起几绺秀发,其余的披散于肩上,面颊上系着青色纱巾,遮住了两边的脸颊。
“免礼,要说你我也见了有几面,倒未曾聊过。”云贵妃温柔娴淑,对雪凡音倒也和善,“都退下。”她挥退了下人。
“昨儿受委屈了,也是难为你了。”云贵妃的视线落在雪凡音蒙着纱巾的脸上。“辰言这孩子打小话就少,也不会说话,要是让你不高兴了,就多担着些。”
“娘娘放心,凡音谨遵教诲。”云贵妃是辰繁的母亲,东方辰言对其也很尊敬,雪凡音自然也将她当做自己长辈一般。
“辰言,太后那边你可曾去认错?”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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