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起见,雪凡音认为还是听水单渠讲正事好。
“郑小姐被关入暗牢后,我爹爹便四处奔走,想法子将郑小姐救出来,可我们只是普通百姓,又哪来得这些个法子,我们正苦于无路可走时,高老爷那边却传来信儿,说是凑足两千两银子,便可还郑小姐自由之身。王爷,我家虽非穷苦人家,可也拿不出这么些银两,可即使如此,念在往日水郑两家交情,又加上我们的婚约,我爹便东拼西凑,卖了我娘的嫁妆,又到平日有些来往的家中相求,才凑了五百两银子,想请高老爷高抬贵手,看在乡里乡亲的分上,先放了郑小姐,其它的立下欠条,他日再还。那高老爷收下了银两,也让我爹爹立下了欠条,说过几日便会将人放了。可一等半月依旧没有任何消息,爹爹上门讨说法,却让他们拿着爹爹立下的欠条逼他还钱,此时,爹爹才知上了他们的当,又气又悔,且不知这一身债务该如何偿还,一时间竟也病倒了,加之高家人时常拿着欠条到家中打闹,爹爹病情加重,不到半月便去了。”水单渠沉浸在了那些往事之中。
“爹爹去后,高家还不肯罢休,娘亲不让我参与此事,一纸诉状将高家告到了县衙,可青天衙门八字开,无钱无权,有冤无处诉,娘亲也落了个诽谤之罪,进了那大牢门,我又怎能袖手旁观,欲告到府衙,奈何状纸还未递上,便要被他们灭口,幸而遇到了几位。”
“世上缺什么也不会缺了小人!”雪凡音此时如同一个愤青般感慨着,“你们这些身在其位,却不谋其事的人,每月拿着那些饷银不会不安吗?”
“郑家遭遇了什么变故?”东方辰言不想回答雪凡音的质问,他从水单渠的话中还有疑问的便是他一句“突遭变故”一带而过的郑家之事,这个案子起源也是郑家,若不将此事问清,到时他们反倒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这……听说是郑伯父赌钱输了,向高老爷借了钱,以郑小姐为抵押,最后无力偿还,高家便把郑小姐带走了。”水单渠并不十分清楚此事,因此说的支支吾吾的。
“听说?本王要的是确定的答案。”东方辰言本就沉着的脸,此时更黑了,既然水单渠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就起身离开了。
“那个,你别太担心,自己的身体也要紧,有我们在,高家与官府也不敢随意来拿人,你且安心在这儿住着,王爷他就是这脾气,你也别太在意了,你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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