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瑟地看向陆离。
陆离抿唇不动。
教导主任又喊了一遍:“陆离!道歉啊,干什么呢。”
陆离向台上看了一眼,冷着声音说:“我没错。”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王律的家长瞬间皱了眉,“我家孩子被你打得门牙都掉了,你家长呢?”
王律在旁边笑嘻嘻地说:“他家里没有人管他,他妈是个疯子,他爸是个赌鬼。”
“怪不得,”王律的妈妈说,“这么没家教。原来是个没人管。”
人群中又起了喧闹,教导主任也觉得这话不妥,但是现在毕竟陆离打了人,人家长说几句也是理所应当。
“主任,他都没人管,我儿子的医药费到底是谁给我们。”王律他妈急了。
教导主任:“这——”
他以为王律他妈的意思道个歉就可以了,没想到还要钱。
他看向陆离,还想再呵斥两声做做样子,好减免点赔偿,话还没开口——
“对不起,来晚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人群后面响起,陆离愣了一下。
傅生走过来,身材挺拔又温雅,也不见外,直接坐到了学校领导的位置上,交叠着双腿看向下面,在周围一众的秃头领导中格外出众扎眼。
学生堆了起了小规模轰动。
尤其是女同学,互相地交头接耳使眼色。
教导主任似乎没觉得他坐得不妥,瞪着眼睛,“陆离表哥?”
“你好,有点事耽误了,没有来太晚吧?”傅生装得风度翩翩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