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那个人说,“你好,我是陆离的生物老师。”
蒋文没有拿着哥哥那个称呼解释,只是将水杯放下,他看陆离在床上垂着眼皮,对这位老师并没有太热络。虽然他本身就不是什么热络的人,但这个没礼貌的样子却实在很少见。
“哦,老师啊。”蒋文收回目光客套地说了一句。
吴海昊笑了一声,很好脾气地说:“我在学校里听说陆离同学上体育课的时候不小心刮了一下,就来医院看看。”
“辛苦老师还跑这么一趟,”蒋文在社会上锻炼了一身客套的本领,“没有多大问题,再养养就能去学校。”
吴海昊笑了笑:“行,那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学校了。”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在公文包里掏出来几张试卷,递给陆离,“这是这两天讲的题,无聊的时候看看打发时间。”
陆离冷淡地嗯了一声。
吴海昊并不在意,笑着说了一句好好养伤就出了门。
蒋文出于礼貌,向外送了几步,站在门口的时候,看见走廊里,傅生穿着一身黑衣,朝着这边走过来。
“不是说晚上回来吗?”蒋文惊讶道,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才刚刚下午四点。
“在隔壁市转了飞机,”傅生说得很轻松,似乎转机是随手的事,“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蒋文却知道,他们所处的那个地方因为个古城,没有机场,只有火车可以通。
他查过回来的火车票,只有晚上才有,要是想要去隔壁市,只能坐人员混乱却空气不流通的客车。
他坐过一次,差点窒息,再也不想坐了。
但这位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的傅老板,为了早回来一会,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为了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