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吗。”
若不是如此,他也遇不到陆离。
傅生把死说的随意,陆离却心疼要命。
傅生在见他之前都是独自一人,顶风冒雪,荆棘满途,什么都没有。
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压在心里的情绪,像是胸口堵了口气,无从发泄,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抓着人吻了很久。
之前两次都是轻轻碰了一下,只有这次,他心中酸涩,想把对方的骨血都融进自己身体里。
他没有亲过人,所以只能凭借着本能的汲取。
好半晌,他那股郁气才平复下来。
他离开的时候,傅生的唇已经被他亲上肿了一块,唇角也破了皮。
他愣了一下。
没想到自己刚才这么残暴。
傅生靠在窗户上缓了一会,才伸着手指在自己唇角点了一下,接着没好气地说:“小兔崽子,你是属狗的?”
陆离僵硬了片刻,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我,去拿药。”
“拿什么药?狂犬疫苗,”傅生拉他坐下,“不用为我难过或者不高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
陆离知道傅生在安慰他,他静了片刻说:“所以戒指的主人是他吗?”
“不管是不是,我现在都和他没有丝毫交集,”傅生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们事务所这件事是不是就忙完了?”
陆离看了傅生须臾,点了点头。
“这是过年前最后一个案子,没有想到这么快能解决。”
傅生说:“那事情解决了,心结也解决了,今年去哪里过年,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