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款大衣……
看来和她死时不是一个季节了。
姝月默默地分析。
姝月现在就像一个侦探,在根据有限的画面,尽可能地得到多的信息。
她继续“看”着男人的动作:他单膝跪下,丝毫不在意衣摆拖地,他把右手提着的箱子放在面前,从里面掏出了些什么……
明明周围一片黑暗,可那人拿出的玻璃盒子就像是被打了聚光灯一般,让姝月得以看清。
如果不是容器里没有福尔马林,如果男人身处实验室,那么,他捧出来的东西,大概会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标本”。
然而,这是在室外。
深更半夜,一个男人拿出一堆要打马赛克的器官和组织,似乎就有点惊悚了。
姝月却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直到……画面中的男人把那些“标本”烧了,在火光的映照中,他拿出一块小小的、应该可以称为晶体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划了自己的左腕。
——姝月之所以觉得那是晶体,是因为它能反射光。
它应该很锋利,只那一下,男人的血就像是被打开的香槟,瞬间喷涌而出。
或许也是因为男人的动作下了狠劲儿吧。
他伸出左手食指,沾了自己的血,不知道指尖有没有落到实处,但只看他的动作,应该是在画些什么。
火光的亮度还不至于照清他指尖绘处的究竟是什么图案,但从他的笔顺能判断出个大概。
好像是……“姝月”两字。
一瞬间,姝月连灵魂似乎都战栗了一下。
这些画面明明只是姝月识海深处的虚影,可这时她恍惚闻到了一丝淡淡的味道。
是血液的甜腥,还掺杂着些许花间朝露般的清新,竟然有些好闻。
不自觉地,姝月的唇角漾出极浅的笑意。
哪怕此时姝月的眼睛还没有睁开,她看起来都比之前的面无表情更加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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