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情和自知之明占了上风。
柯以淮想让他们别乱喊,见姝月脸上挂着浅笑没有反驳,他便把那几个字咽下去。
他扬了下唇角,又故作镇定地开口:“行了。”
掏出一张会员卡抛给旁边的人,柯以淮说:“今天有点乱,你们去玩吧。”
一群体育生准备继续起哄,被一个比较有大哥风范的人拦住:“今天确实不合适,她受了伤,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咱改天再聚,到时候你可要好好介绍一下。”
这话是和柯以淮说的。
然后他们就说笑着离开了,还不是飘出“艳福不浅”、“金屋藏娇”之类的词。
程·单身狗·繁听着,嘟囔一句:“废话真多。”
夏成蹊像没听见,征求姝月意见:“那接下来呢?”
老师们已经先一步离开,他们也都请了假,显然今天不必再去学校了。
姝月说:“各回各家。”
她现在只想回去洗个澡。
和那么多躲在厕所的人有肢体接触,她觉得自己都臭了。
“啊?”夏成蹊很意外,也不情愿,她第一次没有那么体贴懂事,揪着姝月的衣角,讷讷开口:“我……有点后怕。”
程繁看着她们两个,磨了磨牙,却是把矛头对准姝月:“你之前说的,都是空话?”
就连穆逸尘都不愿再当局外人,他说:“作为起因和借口,我想,我应该有知情权?”
自嘲的语气很平静,他的神情也看不出明显的情绪。
姝月也懒得多纠缠,就让他们一起去他们租的房子。
在电梯里,姝月就把楼上那件房的钥匙给了夏成蹊,让她带另两位上去。
姝月收拾妥当,上楼就看见餐桌上摆着蛋糕和一些零食。
“有点寒酸……”夏成蹊不好意思地说。
夏成蹊是被父爱包裹着长大的孩子,很重视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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