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琢磨得差不多,她终于觉出手臂上持续性的锐痛来。
并且时微这才意识到,伤在手臂上, 对近期拉琴的状态也会产生影响。幸亏本月初乐团处于休整排练状态,并不需要登台演出。
站着疼完坐着疼, 坐着疼完躺着疼,心烦意乱的,时微打开冰箱,拆了两根雪糕吃,吃完之后又觉得肚子不大舒服,气得她直蹬腿儿。
这时,夏灵的电话打来,她先是一个劲地跟时微道歉,然后又说自己有个不情之请:“时老师,这次的事情,能不能麻烦你不要追究齐春蕾的责任?”
“你不怕她再来找你?”时微咬着雪糕木棍儿说。
“她、她本来也是胡言乱语,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夏灵说,“但如果这事闹大,肯定会被别有用心之人拿去做文章,时老师你知道的,我们圈子里的竞争本来就——”
在夏灵的软磨硬泡之下,时微同意了不再追究。
她这手臂本就是误伤,齐春蕾此人看上去又颇有一种鱼死网破的气势,时微正好也不想把自己拉到夏灵与她的恩怨漩涡中。
三天后,夏灵授意助理给时微送去大批礼物致歉、致谢,时微从助理的拍手称快中得知,齐春蕾被派出所拘留了,原因是在便利店寻衅滋事。
那助理还说人贱迟早自有天收,齐春蕾之前策划多起事件黑她老板,终于是自食恶果。
待那助理离开,时微去厨房倒了杯冰水,冷幽幽的水滑过喉咙、胃部、肠道,咕噜咕噜的,让她感受了扑面而来的饥饿。
外卖送达是需要时间的,自己开火做饭又实在费事,可眼睁睁屋外红火大太阳高挂中空,她觉得出门觅食也并不是什么好选项。
于是,时微翻出了家里一堆临期零食,坐在沙发面前,呼哧呼哧地吃了起来。她用牙齿撕扯开一袋巧克力曲奇,卞睿安的电话打来了,问她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就那样啊。”时微有点心虚,“我每天不都那样吗......你知道的。”
卞睿安淡淡地“嗯”了声:“没排练吗?这么有空接我电话?”
“中、中场休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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